所以最终她还是冒着被人轻视甚至影响名声的风险登门了。
“铿哥儿,你明日便要回永平府,今日却还要进府,既不进园子见宝丫头和林丫头,也不和二老爷见面打招呼,却和大老爷这一谈一个多时辰,还一起吃酒,这是唱的哪一出戏啊?”王熙凤尚未完全从余韵中恢复过来,潮红的面庞,额际湿润的发梢,还有有些发腻的声音,加上迷离慵懒的眼神,无一不在勾动着冯紫英的神经。
“不可能,为一个琮哥儿的事情,老爷能和铿哥儿说一上午?还用得着王善保在外把门?”王熙凤断然摇头,“肯定是什么大生意,而且是只能靠铿哥儿才能做得成的营生,否则老爷岂会如此热络逢迎?”
这对于建州女真来说无疑是一剂大补药,可以说或许几年的战争努尔哈赤都未能收获如此巨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