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府上,沈宜修、宝钗和晴雯、莺儿以及鸳鸯都过来,询问这几人该如何安顿。
贺世贤也不知道这世道究竟是怎么的了,据他所知,好像元熙年间之前,这边地也有瘟疫,但是却甚少,十年八年才遇那么一回,而且都是旋即被扑灭,影响不大。
只是这红玉破身时候是在王熙凤身边,始作俑者不问可知,再联想到王熙凤的手段,鸳鸯基本上也就能猜出为什么平儿还能保着黄花闺女身子,而红玉却被破了身了。
沈宜修也非对边地情况一无所知,尤其是其父沈珫也在山西担任参政,她皱起眉头道:“疙瘩瘟虽然凶险,但是也非初现,元熙年间之后在边地便时有出现,山陕那边,乃至北直这边也都出现过,不至于让夫君这般担心吧?”
情急之下“爷”这一个字儿便从嘴里蹦了出来,旁边的绮霰还没有注意,但鸳鸯立时就听出来了。